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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要求很簡單,一句「喜歡」就足以維持我的心跳。

【维勇】有關我的戀人不願意去看牙醫這件事


*俄羅斯同居生活

*自我認証小甜餅系列

*正在牙痛中求有效止痛方法><

可以接受的請繼續↓


維克托.尼基福羅夫先生最近察覺到一件事。


他的戀人最近與他講話的次數變少了。他曾經一度以為是不是自己又做了什麼事惹他的小甜心生氣了,比如說他又忘把廁所的燈關掉、開著電視可是卻一直專心滑手機、不然就是沒有把髒衣服掉進洗衣籃裡。不過勇利也不至於因為這種小事情和他鬧脾氣,他直覺事情並沒有那麽簡單。

於是他細心觀察了他的小甜心一整天,他發現勇利並不是在鬧彆扭。只要跟他搭話他都會像平常一樣回應自己。就在勝生勇利的教練在今天第三十二次找勇利搭話的時候他終於留意到這種糾纏他多天的違和感到底來自哪裡了,他的戀人大概不是不想跟他講話,而是減少了主動和他講話的次數。不只是對待自己,他對待其他人的時候也是一樣。



抓住一絲線索之後,其他的疑點也慢慢浮然出來了。例如勇利他吃飯的節奏慢了很多而且吃的量也沒有平常多,只維持在剛好不會讓人起疑心的限度上、還有他打完噴嚏的時候表情會有一瞬間的扭曲、偶爾會看到他在洗臉台前不停的嗽口還有藥箱裡消失了一整排的止痛藥……等等。

敏銳的俄羅斯人判斷他的愛人絕對是身體上出現了不適,先不論他作為勝生勇利的教練,他應該好好管理自家選手的身體。更重要的是他身為勝生勇利的戀人,勇利的健康比什麼都來得緊要。他當然不能放任那種痛苦要脅到他的寶貝。





夜色像墨水一樣均勻地塗滿了房間每一個角落,窗簾盡責地捍衛著領土不允許一絲光透入房間不讓它們打擾房間主人的美夢。

尼基福羅夫先生半睡半醒的眨了下眼睛,打算調整一下姿勢繼續抱著他的睡美人重新開始他的美夢。翻了一下身,剛把手放上去誰料他只能抱回滿懷的空氣。

床鋪被他來回拍了好幾下,床雖然大但也不至於伸直手臂也碰不到我的愛人吧?維克托徹底清醒過來,看到本應睡在身旁的勇利失蹤了。他的位置如今空空如也,被窩另一頭的溫度透露出那人已經離開了一段不短的時間。

維克托稍稍抬起了瞄了瞄放在床頭櫃上的電子時鐘,散發著微弱光芒的數字正顯示--3點27分。這種時候大半個城鎮的居民都在安穩地躺在溫暖的被窩裡作著各色各樣的夢,他和他的男朋友也不例外。然而那位應該被抱在懷裡的勝生先生到底去了哪裡?

穿上搭在床尾的睡袍,踩上毛茸茸的拖鞋,維克托隨手抓了兩下睡亂的頭髮打開房門去確認一下他的小天使是不是坐在馬桶上打瞌睡了。


剛下樓梯,維克托就看到自己要找的目標正在在客廳的沙發上。客廳沒有拉上窗簾,溫柔的月光似紗般的覆蓋在他身上,黑黑的影子拉長到維克托的腳踝邊。

很好,幸好他還記得給自己蓋一張厚暖的毛氈。


銀髮的男人放輕腳步,慢慢的走到勇利身後。手臂伸到勇利的胸前把他抱住,親了一下他沒有被頭髮遮蓋著的耳朵。顯然懷中的人被突然其來擁抱嚇到了。勇利摘下耳機,看到維克托微微皺著眉頭。

“今天的月色很美,你應該把我叫起來一起看的。”

“現在才3點半,你怎麼醒了?”勇利抬手摸了摸維克托的臉說道。


“因為我感覺到我的男朋友丟下我一個人在房間了。我倒是想問問他為什麼這麼晚還不睡覺,獨自一人在深夜裡自己在沉浸在音樂世界裡?”維克托跨過沙發背,在勇利的身旁穩穩的坐下。

黑髮青年見狀把原來蓋在自己腿上的毛氈拉開把一半搭在他的愛人的腿上。“我想…他只是有點睡不著而已。”

“好吧親愛的,老實說我感覺到你最近的狀態有點異常,你確定不要跟你那可靠的戀人傾訴嗎?他大概能夠幫到你。”

“其實真的沒什麼,我想只是最近有點累而已。很快就會回復正常。”勇利低下了頭,看著被右手的手指捲著的耳機線。

看來勇利並沒有打算向自己坦白,維克托決定不拐彎抹角了單刀直入地問道:“你說你睡不著,是因為你痛得睡不著嗎?”

被維克托突然的質問,勇利有點驚愕地瞪大的雙眼。嘴巴動了一下但沒有吐出任何回答,沉默下來的空氣就像是默認維克托提出的問題。

看著勇利臉有難色地移開視線,維克托感覺心裡被什麼緊緊勒住。大腦混亂得像是被雜訊干擾一樣,一個又一個曾經被他調查過的疾病名詞鮮明地出現在他的大腦中轉來轉去。擔心他的寶貝身體出了什麼問題會危害到他的生命。



“沒關係的…親愛的我們明天先休息一天,去醫院好嗎?”維克托心疼的把勇利摟了過來,在他的背上拍了幾下希望能夠安撫他。並努力告訴自己在這種時候他更加要冷靜,盡量不能讓勇利感到不安。

而他的勇利當然能看出維克托正在強裝鎮定,他感受著拍在背後的溫暖,隱約透露出慌張。他猶豫的思考了十幾秒,掙扎的低吟了一聲以後緩緩說道:“…其實你不用太擔心,我大概知道原因是什麼。”

維克托繼續維持著拍背的動作,在勇利耳邊問道:“能告訴我嗎?”


逃得了一時,逃不了一世。勝生勇利先生還是決定了坦白從寬。“我…我牙齒痛。”然後他指了指自己的左邊臉頰。



“…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你就自己一個忍了這麼久?”維克托揉了揉勇利柔軟的黑髮。

“…因為我知道你一定會帶我去看牙醫阿…雖然作為一個大人實在有點丟臉但我真的很怕看牙醫。”勇利窩在維克托的肩膀上悶悶的說。

“牙齒很重要,勇利作為一個出色又成熟的大人我想你一定也很清楚。”維克托已經在心裡默默盤算著明天一早就打電話去醫院給勇利安排他的牙齒治療,他可再受不了他的小天使每天愁眉苦臉的承受著不必要的痛苦。


該來的始終都要來的,這次怎麼樣都逃不掉了。雖然勇利只是想像了一下戴著口罩的牙醫拿著鑽頭伸進他的嘴巴就已經感到毛骨悚然。清秀的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深呼吸了一口氣再慢慢嘆了出來。"…我很明白你的意思。"



“你必須知道你的下半生裡還有好長一段時間要陪伴我的,我們還要一起吃很多很多美味的豬排飯。所以請好好的保護你的牙齒,勝生先生。”維克托親了親勇利沒有牙痛的那一邊臉頰以示安慰。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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